祝安生。
他仍穿着早上去殡仪馆时的黑色西装,听闻夏良说有人自首以后,便仓促地乘车赶来。专案组的警员们看见她,皆是哑然无语,神 情复杂。
“邢队。”
他穿过警队,向邢广坤打了声招呼。邢广坤看着他,无声地叹了口气,又伸手去拍拍他的肩膀。
祝安生神 情凝重,来到夏良旁边。
“情况如何?”
夏良抿抿嘴,说:
“凶手已经招供了。我们在他家搜到了氯仿……证据确凿。”
“人呢?”
“正准备押送去精神 病院。”
祝安生微微眯缝起眼睛,看起来有几分烦躁。他伸手往口袋里摸了摸,掏出根烟来。
警局门口传来喧闹声,夏良说“来了”。众人转过头,门口处,几名刑警推着轮椅,把时左才带了出来。
轮椅在方砖地上滚动,刚刚从昏迷中醒来的“时左才”目光呆滞,领口上还有涎水的痕迹。
一路穿过专案组成员们的队列,一双双沉默的目光投在他身上。
每个人的心底,又油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挫败感。
押送车的工作人员下了车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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