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果棱ab不垂直于底面bcd,会得到什么条件……”
时左才在桌子上撑着脑袋,数学老师的话仿佛在耳边逐渐逸散。就在数学老师继续写着板书的当口,一个小塑料袋从他的左前方传了过来。
时左才抬头去看,发现与他隔着半个课室的付颖儿朝他看了一眼,又转过头去。
塑料袋里是一盒安眠药,袋子上贴着张纸条,是柳烟视的字迹:“脸色那么差,要注意休息呀。”
纸条上还画了个笑脸。像是在慰问,也像是在挑逗。
时左才看了看身边的张天佑——他正一脸不可思 议地望着自己,目光中满是嫉妒和愤慨,就差把“你这是长得有多帅”给写在了脸上。
时左才没有跟他解释的欲望。他躁郁地低头,用手狠狠抹了抹脸。
忽然,他停住了手,在数学书的扉页上写了几个字。
接着,他顿了顿,又写了一行。
……
闷油瓶重新恢复意识,已是凌晨五点。
他是在床上醒来的,但他很快便从这具身体的疲劳程度判断出一个事实:那个该死的烦人精昨晚几乎也彻夜没睡。
尽管经常彼此交换意识,但闷油瓶极少会在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