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罐子里摆在超市贩卖,保质期也不会超过一年。”
“但那是爱情啊。”
“爱情只会更短。”时左才斩钉截铁地说。
我有些迷糊了:
“不管怎么说,你说的这些东西,什么乱七八糟的保质期……这些和人失恋的时间压根不搭边吧?”
时左才却没理会我,只自顾自地揉着眉心,说些“太久了”、“太奇怪了”之类的话。
我叹了口气,拍拍他肩膀:
“才才啊,不是我说你……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活得跟机器人似的,满脑子理性的……多愁善感的人分手了,伤心个一年半载的根本不是什么事……”
话未说完,时左才忽然站了起来,开始收拾书包。
“喂,你要干嘛?”
“去网吧。”时左才将书包背起:
“我要把这个博客的主人找出来。”
我愣了愣:“你说啥?”
“我要把这个博客的主人找出来。”时左才机械性地重复了一遍:“我要弄明白,这个人为什么会难过这么久。”
我瞪大了眼睛,惊讶的心情不亚于看见火星撞上了地球,急忙站起身来按住他:
“你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