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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,光是知道这些,又怎么能够知道她的“蹊跷”之处?
回到网吧里时,时左才还在盯着电脑屏幕发呆。老实说,看见他被难题击倒的样子,我相当幸灾乐祸。
我在他身旁坐下,打了个饱嗝。
“怎么样,时大神 探陷入僵局无路可走了吧?”
时左才没理会我,推开了椅子,伸手不停地捏着眉心。过了一阵,我又能听到他不断地低声念叨:
“太奇怪了……太奇怪了……”
我在心底叹了口气,这货表现不太对劲的时候,多半没什么好事,懒洋洋地说:
“别纠结了。就算知道了她的名字,咱们也做不了什么。你一口一个奇怪,无非就是好奇她为什么失恋这么久嘛,我老早就说了,每个人的失恋复苏期都是不同的……”
“问题不在这里。”
时左才打断了我。
“她的名字我已经知道了。”
我瞪大了眼睛。
“你说什么?”
时左才平静地说:
“她叫郝淑卿。”
“郝淑卿?”我诧异地重复了一遍,视线跟着他的鼠标移动,看见他再次点开那个录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