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我问。
我期待着时左才给我一个合理的回答,但他却只是摇了摇头,抿抿嘴唇:
“只是直觉。”
我愣了愣,旋即咧了咧嘴角,干笑两声:
“信奉理性的时神 探也有这么感性的时候啊?”
我没往深处想,只是随口揶揄了他一句。但时左才却抬起头来,认真地看着我。
随后,他一字一句地说出了一句令我震惊不已的话。
“因为,我觉得郝淑卿已经死了。”
我被吓得差点从网吧的椅子上跌下来,冲他大叫了一声:“你说什么?!”网吧里的所有人都被我的喊声吓了一跳,纷纷转过头来用看智障的眼神 盯着我。
时左才平静地重复了一遍:
“我觉得郝淑卿已经死了。”
“你为什么这么觉得?”
“因为太突然了。”
“什么太突然了?”
“两人分离得太突然了。”时左才深吸了口气,说:
“在分开前的两天,两人还约好了下个月一块去海滨公园过暑假;在分开前的几个月,两个人还去看了新房;甚至在分手前一天,郝淑卿也有在坚持写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