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《梦到内河》的提琴声中行走,像是亟待穿越莫比乌斯环的蚂蚁。
【差不多不懂感动
就像死掉了
两脚竟能震动
不应该这么激动
仍然能够哭
我眼睛还有用
咬住我这双手吧
但愿这阵痛
说我不是发梦
你为何这么冲动
拿流浪的躯体抱拥
直到筋竭力穷
……】
“时左才,这是怎么回事?”
柳烟视眨巴着眼睛,趴在体育仓库的窗口前直勾勾地盯着他。
时左才抬起头,眯缝着眼睛,遥遥望向校园那头的广播音响,神 情中似也带着几分讶异。
“看来还真不是你干的。”柳烟视撇了撇嘴,转过身去,靠在墙壁上,闭着眼睛听了一阵,轻声喃喃:
“这首歌叫什么来着?真的好奇怪,听起来好平静,但是……似乎也好悲伤……”
“《梦到内河》。”时左才淡淡地说着,顿了顿,若有所思 地念了一句:
“越是克己压抑的人,越容易做出让人难以想象的事……”
柳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