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?
“这些事情,你也许不感兴趣。我也知道,单凭这些不可能说服你成为狂言师……”柳烟视坐回椅子上,双手握成拳并放在膝盖上,青黄相间的指甲扎进肉里:
“所以,接下来……我会向你坦白——以一名狂言师的身份。”
说到后面一句的时候,她的脸上似有些自嘲,我仿佛能看见她眼里的悲哀。
“时左才……你知道你的养父母为什么要给你取这个名字吗?”
我的心脏骤停了一瞬。
柳烟视继续说道:
“2007年三月,南科大学内网的学术论坛上,发布了一篇关于古籍研究的文章,撰写者是南科大的历史系教授,时盛年。”
我没有说话。
“论文的内容很普通,无非是对几个朝代的历史文献作出了些许归纳总结,在文章结尾,对于人物与时势的关系作了一些思 考。这篇论文在发表以后并没有在学术界造成多大的反响——事实上,仅仅一个星期后,它就沉进了南科大学术论坛的帖子深处。”
“这件事情,本不该掀起任何波澜。直到半年后,一名企业媒体的撰稿记者在网上搜寻资料时,无意间地翻到了这篇论述历史时事的文章。那名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