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班,也仍有好多人试图通过讨好教官的方式来让自己离开破零班,至少可以避免受到更加严重的惩罚。
在绝对的压迫面前,人们永远会优先考虑自保。
三百个深蹲做完,破零班的噩梦才刚刚开始。
“所有人,现在给我绕着操场跑二十圈,不许停下!跑起来!”
破零班的学生们松松散散地绕着校道跑了起来,如被驱散的羊群。
八公里,并非太遥远的路程。但那是对常人而言——对于一群终日受到折磨,身体虚弱、营养不良的十几岁孩子来说,则是彻头彻尾的噩梦。
更何况他们刚刚才做完了三百个深蹲。
每个人的双腿都像被灌上了重重的铅。跑在颗粒橡胶铺就的跑道上,犹如在泥潭里挣扎。
“落后就要挨打,跑得最慢的十个人打戒尺30下!”
戴眼镜的教官喊完,便回到看台前,拿起一瓶矿泉水仰头便灌。
“辛苦了,老梁。”
梁教官摘下眼镜,擦了擦眉头的汗。
“这帮小屁孩太难管教了。不来点狠的都不知道天高地厚。”
“就是。”有人说:“你听说没,女校那边昨晚还有人想喝洗衣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