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摘下,揣进裤兜里,又蹲下身去,将空荡荡的镜架放到梁教官的领子里。
梁教官还卧在烦闷室的角落一动不动,身上满是粪污,完全失去了意识。倘不是还有呼吸,看上去与死人无异。
把清洁的工作做完,他畅快地伸了个懒腰。又走去教官厕所打了桶水,将自己身上大致洗了洗,擦干,换上王教官留下的衣服,回到王教官的床边坐下,翘着二郎腿,喝了一口还留有余温的速溶咖啡。
他长长地舒了口气,桃花眼底流露出惬意而自在的笑容,看了一眼被丢在桌子上的手表,轻轻念叨:
“以一个裸男狂奔的速度来计算,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吧?”
他拿着戒尺绞晕了梁教官后,只对那王姓教官提出了几个非常简单的要求。
把衣服脱光。把钥匙留下。
然后,去叫人。
恶魔先生抿了口咖啡,慢悠悠地往烦闷室里走,他走进角落处,把昏迷不醒的梁教官拖了出去,将烦闷室的门关上,摸索出那一串钥匙,坐在被擦得干干净净的地板上,大致丈量了一下外面光照的位置,在墙上用钥匙钻了一个浅浅的孔。
然后在孔的右边又打了一个浅浅的孔。
在右边又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