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仰倒在床上,感叹道:
“这他娘的才是床,咱们平时在宿舍里睡的那都是什么东西呀!”
虽然房间是双人间,有两张床,李然还是跑过去和樊磊挤了一铺,两人关系比较铁,放下心来,有说有笑的。
方常忽然说:
“你们不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吗?”
“能有什么不对劲的?”樊磊说:“方常,你现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没必要那么神 经质。”
“对呀,等到明天电话通了,什么都解决了。”
“能不能解决还很难说呢,一想到当初我爹妈骗我进亢龙的那副嘴脸,我到现在心里都恨到不行,就算他们接我回去,我估计也很难给他们好脸色看了。”
“我也是。我妈当初还是说要带我来江西旅游,半途把我拐进来的。进到烦闷室之前,我都一直以为自己是参观国学书院来的呢……也不知道跟她打电话,她愿不愿意接我回来。”
“只要咱们把真实情况说明白,他们没有理由不理解的。至少咱们身上的伤是真的,尤其是方常挨过的龙鞭,那不就是铁证了嘛……”
“嘿嘿嘿,我还记得他挨完龙鞭后,连着好几天都是咱们抗着他去放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