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第十八棍的时候,时左才一声不吭地昏了过去。
全校的师生都能明显得看见被按在地上的那个学生浑身一软,没了知觉,按着他的五名教官迷茫地松开了手。
刘兵虎发出暴躁的叫声,也不管面前的他是生是死,闭上眼睛猛打了几十下,直到教官按住他,不断地喊“够五十个了”,他才松了手。
松开龙鞭时,刘兵虎分明地感觉到自己的双手都已经开始发麻,浑身发热,在江西接近零度的寒冬里出了满身的汗。
他完全料想不到这最该让自己解气的一幕会是以这种形式结束。他心烦意乱,也不再管时左才是死是活,冷漠地使唤教官把他拖下台去,又把龙鞭往台上一杵,看向台下的师生。
“接下来的四个,同样是犯了书院里最不该犯的大忌……他们为了逃跑,甚至不惜在饭堂里纵火,破坏公共设施的同时,还险些引发生命危险……还有一个因为从跳楼昏迷,还在住院,等他从医院里接回来,他也要照例龙鞭处置……”
照例说完一段开场白以后,刘兵虎便依次把方常,樊磊,李然四人喊了上来,用对待时左才一模一样的方式,每人打了三十鞭。
这次,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听见了这帮学生们的惨叫声,最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