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恐怕龙鞭都是要吃的。
心中天人交战了一番,谭苒还是握紧了拳头,慢慢往办公室门口走去。
她已做好最坏的打算——就算被孙善利看见自己擅闯办公室,她也可以解释自己是想要主动请缨,给顾玲玲做翻译,好照顾她家的孩子。
她敲了几下门,低低地喊了一声“孙老师”,无人应答。
她抿抿嘴,又用力敲了几下——随着吱呀一声,虚掩着的门开了。
谭苒吓了一跳。
回过神 来,却发现是虚惊一场。
办公室里根本没有人。
没有孙善利,没有那个小男孩,也没有顾玲玲。
谭苒感到几分失落,随之而来的便是难以名状的焦虑。
说来也是,就算操场上的那个男生撞见顾玲玲和小男孩离开,他应该也不会知道两人要去哪儿,兴许他说那二人去了办公室,也不过是随口猜猜罢了。倒是自己一时急病乱投医,反倒显得好笑。
她握住门把,打算将门关上,转身离开。余光却瞥见办公桌上的一张草稿纸。
纸上只写了三个字。
顾玲玲。
她认得那是顾玲玲的字迹。
顾玲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