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左才面前,一对眸子眯成了月牙儿:
“不,是,呀!”
“那你狂言师的技巧是你父母打小教你的?”
“也不是呀!”柳烟视撇撇嘴,说:
“姑奶奶我自学成才!”
时左才低下头来,用双手揉了揉太阳穴,有些无奈。稍稍整理过思 绪后,又说:
“先不提这个。目前可以确定的是,你要离开广州,是为了躲避pandora的追踪,你决定去哪里了吗?”
柳烟视眨了眨眼睛,相当无辜地摇了摇头。
时左才愣住了。
“这是什么意思 ?”
“还能有什么意思 啊,”柳烟视理直气壮地说:“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要去哪里,这样一来,他们就更加找不到我了呗。”
时左才一阵无语,柳烟视仰靠在椅子上,双手一拍,又伸了个懒腰,在桌子上撑起下巴,饶有兴致地看着时左才。
“安啦安啦,反正我这走这一趟,对你不会有什么影响——只要你不离开广州就好了。”
时左才不解。
“什么意思 ?”
柳烟视得意地笑了笑:
“因为这里是广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