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烟视眨巴眨巴眼睛。
两人又陷入了怪异的沉默中。屋子里只剩下墙上滴答的钟声。
过了一阵,柳烟视站起身来:
“那……我回去睡觉啦?”
时左才淡漠地从鼻子里发出“嗯”的一声。柳烟视摊了摊手,欲言又止,转过身往门口走去。
时左才也从椅子上站起来,往养父母的卧室走。
两人背对着背渐行渐远。
在柳烟视握住门把时,时左才忽然站定了脚步,没有回头,出声问:
“喝牛奶吗?”
柳烟视握住门把的手微微一颤,数秒后,又轻轻地拧动门把手。用漫不经心的、温柔的语气说:
“不用啦。”
门打开,又关上。
屋子里一片死寂。
时左才面无表情地朝卧室里走去。
像一台僵硬的机器。
……
……
……
时左才做了一个梦。
一个很漫长,很漫长的梦。
梦里,他仿佛是蓬头垢面,疯疯癫癫的科学家,在凌乱的工作台上奋笔疾书,写写画画。周围的地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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