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勒得越紧。只不过是过了一个星期,他便瘦了整整二十斤。
刘兵虎每天在办公室里上蹿下跳,暴跳如雷,将安保人员和教官们骂了个狗血淋头。
梁学文迫于压力之下,不得不外出联系厂商订购了一大批监控器材,准备把整个亢龙布置得滴水不漏。
事情出现转机,是在两天之后。
一名学生试图在饭堂后头的花坛上用粉笔写下标语,被一众教官当场抓获。
当教官们将那个名为周庆的学生五花大绑,严刑拷打,冷水淋头,折磨了一个通宵之后,神 情恍惚的周庆终于开了口,给书院的人提供了线索。
一个怪异到极点的线索。
“你确定?”
山长室里,听完梁学文的汇报,刘兵虎讶异地瞪大了眼睛。
梁学文额头渗出冷汗:
“是的……他收到一封匿名信,写信的人说已经联系上了他的家人,会在一个月后来接他出去,而作为交换,他要帮写信的人做一些事,具体来说,就是写下那些标语……”
“写信的人问不出来?”
“是。无论我们怎么打他,他都只是哭着求饶,说那是他知道的全部线索了。”
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