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以往在关外听到的不同,吐字又快,音调又尖锐。好多次灰轻言都以为,那人是在生气呢。
后来听多了,倒也不感觉到别扭了。反而觉得蛮好听的,有种格外的不一样滋味。
黄包车跑的还是很快的,但依旧拉车跑了差不多近2个钟头去,才算是到了信上面留的地址。
“就是这里吗?”
看着眼前高大华丽的花园洋房,灰轻言有些不自信的看着身边的师傅。
可老道也是头一次来,难免有些心中没底:“大概吧!季荪兄留下的地址就是这里,应该不会有错的。”
黄包车已经走了,街道上人来人往的,既有洋人,又有国人。大多都是衣衫华丽的体面人,偶尔有几个穿着朴素的,貌似也是仆从之流。
两人正在纠结,不知道怎么招呼这花园洋房里面的底细,就看见铁栅栏门打开,有人走了出来。
只看衣服,老道就断定这是家里的仆人,赶忙上前一步拦住去路,颇为诚恳的笑道:“这位嫂子慢走,麻烦请教点事儿。”
老道和灰轻言这一路虽谈不上风餐露宿的,可在船上也没什么好体面的地方。
特别是最开始灰轻言晕船厉害,整日里吐得昏天黑地,衣衫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