耐性,又听不懂她在说什么,才算没有继续吵嚷起来。
仆妇撒火完了,倒也没有太过分,只是用某种上等人的蔑视姿态,接过来了那张字条。只看了一眼,就感觉眼皮上面青筋在跳动。
这上面的地址还真是没错儿!
“侬找谁伐!侬晓得这里是那个地方的呀!”
“我们是来找季荪兄的,噢,对了,他的大号唤做魏荃,魏季荪呀!应该是早年从关外搬过来的,不晓得是不是住这里呀?”
听到对面之人当真能说得上来主人家的名讳,仆妇难免有些不敢小觑他们了。
仆妇虽是近几年才过来的人,却也知道家主阖家正是从关外搬过来的。再听老道的口音和称呼,心中就开始猜度起来了。
这说不定就是老爷老家里来的人,就算是乡下土包子,也不能太失礼了的。
于是下一刻仆妇就来了个大变脸的热情,哪怕还有些瞧不上的意思 ,却大体上已经挑不出来毛病了。
说不得就是回身招呼门房,上赶着通报姓名来历,确定一下是不是正经的亲戚朋友。
老道和灰轻言也被让进了门厅里面,坐下来候茶等着消息。
老道不觉得有什么,可灰轻言却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