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兄弟们受了这样的欺负,传扬出去也是丢了您的脸面不是?”
一间颇为宽敞的大院里面,几个精壮汉子正围在当间的一个黑脸大汉跟前,各种诉苦。
黑脸大汉只看外形就知道很不简单,身高足足有1步4曲,浑身都是精悍的肌肉紧绷着衣服。没有头发,光着个脑门。
眼下已经到了秋天,却在阴凉的屋子里还热的满头大汗。晶莹的汗珠从头皮上不断渗出来,时不时的就有身边的侍女给擦一把。
旁边还有侍女专门给打着扇子,不住的扇风乘凉。但黑脸大汉,依旧是热的整个人懒洋洋的闭着眼。也不说话,只是听。
好半天过去,身边的人都以为他是不是睡着了,才听他开了口。
“哎呀,既然是昨天的事情,干嘛昨儿个不说明白呀?今天再来说,又是个什么章程?”
昨天?您老人家昨天庆贺升迁摆酒席,不是全都喝的晕晕乎乎了吗?怎么说呀?
几个精壮汉子彼此对视一眼,全都期期艾艾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话。
还是黑脸大汉摸了摸头,有些不耐烦道:“不过就是一个刚刚从乡下来的神 士罢了,你们三个人难道还搞不定他吗?这么点儿小事,还要找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