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了一张口供就走了?“
他简直有点不敢相信,这次的事情居然就怎么轻易的过了关。
可溪少宁却阴沉着脸色好半响都没有说话。
“少主,是不是这件事儿,就这么结束了呀?”
“呵!结束?你在想什么好事儿呢!”
“可是那个魏婴在走的时候并没有继续提什么要求,难道不是纠结结束的意思 吗?”
“唉!”溪少宁无可奈何的叹息一声:“你以为是结束了,其实恰恰相反。他没有吗,明确的提出要求来,就证明想要的东西太多。
“之所以没有提出来要求,只是暂时还没有彻底确定下来要什么。但我们可以想象,这其中的要求肯定不会少的。
“与其这样担惊受怕的不知道他想要什么,还不如他直截了当的提出来。哪怕很为难也好,我们至少知道他想要什么。
“可现在呢?我们却只能被吊在这里,连猜带蒙的估计。这种事情,那是越估计下去越是会把自己给吓到。这魏婴的出身绝对不简单,我们都走眼了!”
听着溪少宁慢慢的分析一遍后,汉伯的脸色也有些苍白了起来。
尤其他又想到被拿走的那份口供状纸,明显会成为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