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不得好死!”
许显纯闻言,却是笑的直打跌,对陈仁忠道:“是么?为大明操劳多年?从一介书生操劳到内阁辅臣,替家里操劳到六百余万两的家产?
你可知这位黄阁老的老家,因他而失去田地的有多少人?
告诉你,足足有三百多户人家!其中五十余家被逼的全家死绝!
你不知道,你当然也不会关心。你们只想着高居庙堂辅弼君王,又怎么会在乎那些泥腿子的死活?
不过没关系,你们不在乎,大行天启皇帝在乎,当今天子在乎!
我许显纯当然不是什么好东西,我只是天子的一条狗,天子让我咬谁,我就得咬谁。
如今天子重视百姓,那么我许显纯就得咬着你们这些人,要不然,没有用处的狗是会被下锅的啊。”
眼看陈仁忠闭目不语,又恢复了那副一心求死的模样,许显纯叹了口气,道:“陈太医,你读书读傻了,倒也没什么,只是你当真不替你老母妻儿考虑?”
陈仁忠抬起头来,望着许显纯道:“许大人,陈某自认也没得罪过你,只求你给我家人一个痛快,陈某求仁得仁,想必她们也能理解陈某。”
许显纯却是摇头道:“却是要教陈太医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