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了水。
后面的事儿,想必你许大人也都清楚。”
不待许显纯说话,周延儒便自顾自地接了下去:“大行皇帝落水后,霍维华便以阉党的身份进献了灵露饮。不久皇帝便驾崩了。
之后,既是因为大行皇帝的遗诏,也是因此当今圣上在潜邸时对我东林党人优抚有加,颇有一代明君潜质,因为朝堂上下便拥立当今皇上登基称帝。”
说着说着,周延儒竟是哭出了声,恨声道:“可恨崇祯小儿瞒得我等好苦!甫一登基,便宠信阉党,疏远我辈正人君子。玩什么永不加赋的愚民之诏,又挟大胜建奴之威,妄图收取商税,与民争利,此明君之所为乎?只可恨当初吾等眼瞎,不曾识得昏君的真面目!”
听得周延儒出口成脏,不待许显纯动作,曹化淳却是先走了过去,抄起刑具桌子上的皮鞭劈头盖脸地抽向周延儒,怒骂道:“还敢诽谤皇爷!咱家打死你个目无君父的狗才!”
眼见周延儒被抽得惨叫连连,田尔耕上前拉住曹化淳道:“曹公公暂且息怒。”
许显纯却是接着说道:“周大人还是省省力气,少说些不该说的,否则,我们可管不到曹督公的身上。”
接着,又问道:“便是如你所说,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