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命。毕竟你在狗建奴那儿也是挂了号的,兄弟们也不想落个鱼死网破。”
范文程闻言,只道是伙人只是劫财的匪徒,便放心地下了车。
只是刚一下车,脑后被人重重地打了一下,当即一声未出瘫软在地。
见范文程晕倒,那拿刀指着范文程的汉子道:“老陈,通知兄弟们动手,今天咱们在这沈阳城里送建奴一份儿大礼。这狗汉奸老子带他走了。”
打晕范文程的那汉子亦是一身同样的装束,闻言便点头道:“你放心便是。我通知兄弟们依计行事,放完火后便潜伏好。只是你个狗日的要多加小心,建奴恐怕不会这么轻易地放任范文程被抓。”
原来,拿刀指着范文程的汉子赫然就是王玄寂,这个被称呼为老四的,正是陈大老实。
王玄寂闻言,也不多说,只是点点头,扛起范文程便带着其他锦衣卫一起消失在小巷之中。
陈大老实见王玄寂走了,便去通知潜伏好的锦衣卫去各处放火,以扰乱建奴视线。
王玄寂等人将范文程再次灌下迷药,并将之藏入粪车之中推出城门去。
建奴城门口的守门军士见是几个农民推着粪车出城,只道是这些人要出城去用烘水肥田,便没多做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