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只怕不在太祖成祖之下,若是五年之后不能平复辽东,某看你如何向天子交待!只是苦了我也,怕是要被你一道儿给坑死了。”
袁崇焕却是抚了抚胡须,笑道:“公实兄勿忧,天子亦不欲某五年平辽,公实兄不见乎?”
许誉卿心中暗骂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!面上却是好奇道:“还请元素兄教我。”
袁崇焕却是胸有成竹般,淡淡笑道:“方才袁某说整军练兵之时,陛下面露许色,而袁某说五年可平辽之时,陛下却是面色不豫。兼之此前建奴叩关之时,陛下曾有言在先要御驾亲征辽东,又如何会让袁某五年平辽?公实兄着实多虑了。”
许誉卿闻言,便不再多想,两人又再聊了一会儿,便耐心等候下午地陛见。
及至下午,众人才又赶往平台见驾。
待众臣行礼完毕,崇祯便开口问道:“袁爱卿考虑地如何了?是否还是五年可复辽东?”
袁崇焕却也机灵,当即拜道:“陛下英明,臣有罪。五年平辽,实乃臣之妄语。臣欺君在先,请陛下治罪。”
崇祯却想,谁说这袁崇焕是个蛮子的?后世的那些狗屁史书不尽是胡扯?这不是也懂得机变么?
心中想着,崇祯却道:“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