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丹汗只是嗯了一声,淡淡地道:“免礼。”
任一真复又躬身谢道:“多谢大汗。”
待任一真直起身后,札鲁忽赤思勤先开口道:“贵使就这么杀掉了大金国的使者,却是没有想国我们察哈尔部该如何向大金国交待?不知使者何以教我?”
任一真冷笑道:“谁说是我们杀掉的?他建奴的使者目中无人,大白天的想要冲出我大明使团的地方,自己找死又能怪得谁来?再说了,交待?给谁交待?黄台吉小儿?”
林丹汗不语,额哲却是先开口道:“癞蛤蟆打哈欠,贵使当真是好大的口气!就算贵使或者大明不把大金国放在眼里,我察哈尔部却不行,到时候惹得大金国起兵来攻,贵使可能保证替我察哈尔部退却敌兵?”
任一真却是直接说道:“怂货!”,言语间,竟然是一点儿的掩饰都没有。
额哲被气得青筋暴跳,强自压下怒火后望着任一真道:“贵使也不要逞口舌之利,单只说今日之事,贵使总该给我察哈尔部一个说法。”
任一真望着林丹汗,问道:“大汗也是这般意思?”
见林丹汗不语,显然是默认了额哲的说法,任一真便接着道:“说法么,没有什么说法。建奴到不了大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