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,跟本侯无关,你也别问,本侯也懒得去想。”
被张之极一句话给噎回去的李信变得哑口无言。
张之极说的没错,自己想的确实太多了,这些原本就不是自己现在该想的。
理了理思绪,李信才接着道:“不知道侯爷打算怎么打对面的叛军?”
张之极冷笑道:“怎么打?一群刚拿起刀枪的叛军还用得着讲甚么军阵?讲甚么计谋?本侯身后这一万骑兵会告诉他们什么是打仗,让他们想起来就胆寒!”
李信无语。想想也是,一群刚刚放下锄头的叛军,根本就没有可能打得过这一万骑老兵油子。
就在张之极和李信说话的时候,王二的队伍也远远地看到了张之极的队伍。
就算是王老六,也就是王明玉,再怎么的读过一些书,在这些叛军之中再怎么算是个知晓兵事的,也依然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——从白水到蒲城,一共就搜刮出来那么十几匹的马,光要给这些头头脑脑们的当作骑还嫌不够用,又上哪儿去像卫所士卒一样搞甚么斥侯?
当然,也不能说人家就没有斥侯了。
就算是王老六再傻,也在书上看过,大军出动要派出斥侯去侦察一番。
只是这斥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