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的混账东西?”
一天的时间不到,整个京城之中又是锦衣卫缇骑四处,惹起好大一场鸡飞狗跳的场面。
曹于汴此时正在书房中和王应豸聊着天。
王应豸笑着对曹于汴道:“陛下行事雷历风行,行的也是堂堂正正的阳谋,却还是低估了天下的士人。”
曹于汴冷笑道:“孟子曰:“君之视臣如手足,则臣视君如腹心;君之视臣如犬马,则臣视君如国人;君之视臣如土芥,则臣视君如寇仇。”
如今陛下重用厂卫,视我等正人君子如阉党小人之流,岂非正应了亚圣所说的君视臣如土芥?
前宋时苏学士《范增论》亦曾有云,合则留,不合则去。
如今天子无道妄为,我等自当退居江湖而忧之。”
只是曹于汴的话音刚落,门外却传来一个声音道:“不必处江湖之远而忧陛下了,汝等还是去诏狱里面忧自己罢!”
曹于汴和王应豸脸色顿时大变。
门外的话声刚落下,便听得书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,许显纯摇着一柄折扇走了进来。
曹于汴怒道:“鹰犬!我等已然告老,尔等还要拿入诏狱?尔等视国法如何物?”
许显纯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