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功劳岂不就落在自己身上了?
至于五城兵马司的那些孙子们,可没有自己在这南直隶的街面上人头熟悉,一问就问到了那骂人的公子哥之所在。
至于会不会因此得罪了什么惹不得的贵人家族甚么的,刑新录觉得现在完全没有必要在乎。
得罪了最好,最好是有人为了包庇人犯而打压自己,甚至于威胁自己的小命。
那样儿的话,自己就趁着这个机会去敲登闻鼓,妥妥的一朝成名天下知。
再想到简在帝心和青云直上几个字眼,刑新录觉得往日里这吵闹不已的酒楼也是这般的可爱。
只是在看到掌柜的袖中特意让自己一个人看到的某块牌子之后,刑新录的眼睛便缩了一下。
这个牌子,天下之间但凡是吃衙门这口饭的,不论官职大小,甚至于只要是和衙门沾上了边儿的,就不可能不识得。
那是一块牙雕的牌子,自己看到的那一面,横刻着锦衣卫三个字,从上往下,竖着写聚宝门千户所百户几个字。
自己没有看到的那一面写的什么,刑新录心里却是记得清清楚楚:朝廷官员带此牌,无牌者依律论罪,借出者与借与者罪同,出京不用。
至于编号和姓名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