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道:“国库每年之收不足以每年之支,时不时还要朕的内帑接济一番,就算内帑浑身是铁,又能打几颗钉?”
制止了打算请罪的郭允厚,崇祯皇帝又接着道:“天下财富日增,国库反而日日见少,这本来就很不正常。丰盈国库之法,无外乎开源节流四个字。
节流,朕觉得没什么好节的,再节又能节到哪儿去?是把百官的俸禄给降了,还是把山陕之地的工程先给停了?
至于开源么,朕有意收取商税。”
收取商税四个字一出口,温体仁和郭允厚就是后背一凉。
无他,实在是牵涉到了太多人的利益——当年的仁宗皇帝是怎么没的?
温体仁躬身道:“陛下,商税原本就已经在收,若是加重税率或者重开税监,只怕易生祸乱?”
崇祯皇帝却是毫不在意的道:“祸乱?不就是有些个混账东西觉得自己的利益受损了会铤而走险么?
尽管让他们来,想要谋害了朕还是想要造反,随他们的便,正好朕还找不到理由收拾他们。”
这就是图穷匕现了。
温体仁和郭允厚也算是明白了崇祯皇帝到底想要干些什么玩意了。
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在国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