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估计就是知府大人把这赵逸海叫过去有什么交待,理会他做甚?”
韩旭峰道:“有甚么交待,韩某不清楚,可是刚才赵老弟脸上的冷笑是怎么回事儿?在座的哪个没看清?还有他刚才说的那些话,估计也是有意而发。”
罗仲道:“随他去便是,管那么多做甚?”
韩旭峰道:“不对,赵老弟与知府大人有亲,所以向来行事谨慎,如今却说了这番话,估计有变。”
罗仲讥笑道:“莫非你韩老哥也怕了不成?”
韩旭峰神 色不变,淡笑道:“不错,韩某怕了。银子是好东西,可是也得有命花才行。”
此言一出,不光是罗仲脸色大变,就是整个二楼的其他的那些个豪商,脸色也是变得极为难看。
罗仲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有些不自然:“怎么,莫非官府有胆子将咱们这些人尽数给杀了?”
韩旭峰摇了摇头,却没有说话。
在座的都是些聪明人,可是聪明人一旦钻了牛角尖,比那些个愚笨之人还要可怕,甚至于是不听劝。
在场四十余人,尽数杀了,韩旭峰觉得不太可能。
不是说当今天子狠不下这个心来,而是说尽数杀光之后,整个苏州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