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大寿与何可纲还有张存仁等对视了一眼之后,便沉声道:“缒他上来。”
这种两军交战之时,是不可能出现什么直入中军帐的说法的,就连开门放使者进来也是不可能的事儿。
基本上都是守城的一方会用绳子垂下一个吊篮,然后使者坐进吊篮里面,城头再拉动绳子把人给缒上去。
建奴的使者也是在这样的形式下进的城,而且还比别的使者进城更为憋屈——吊蓝上有士卒下来先把他的眼睛给蒙上,一路跌跌撞撞的走来,等摘下去的蒙着眼睛的黑布时,已经是在祖大寿面前了。
对于这种待遇,以诸生身份归顺了黄台吉的黄玉轩不仅没有生气,反而心中暗喜不已。
如果说一路上没有人管自己的事儿,反而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把自己带到祖大寿的面前,那才吓人,要是自己就这么死路上那他娘的才叫一个冤枉。
其实祖大寿和何可纲也很好奇,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有这种熊心豹子胆,还敢替建奴当使者上门。
毕竟前面射死使者的事儿才过去没两天的时间。
在见到黄玉轩的时候,祖大寿和何可纲还有张存仁心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老天爷瞎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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