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些无可奈何的意思 。
黄台吉这瘪犊子说的倒是轻巧,可是实际上呢?
对于莽古尔泰来说,什么和硕贝勒或者是多罗贝勒,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,罚银万两及甲胄、雕鞍马、素鞍马也没有那么重要。
这些东西都是死的,不管是银子还是马,都有的补充。
重要的是五个牛录。
依着老奴定下的规矩,五个牛录为一甲喇,五甲喇为一固山。
固山也就是旗的意思 ,等于是把自己正蓝旗五分之一给削了去,拿到了黄台吉那个王八犊子自己的手里。
这么一来,自己的正蓝旗可就只剩下了四个甲喇了,而且还没有补充的可能性——别管是黄台吉还是其他人,谁会同意自己擅自补充够五个甲喇?
至于被削的那五个朱录,进了黄台吉的嘴里还想着有朝一日能拿回来?
反正莽古尔泰对于这一点是不抱什么希望的,换谁来谁也不会抱着希望。
除非是二傻子。
莽古尔泰正郁闷间,却听得帐外喊声响起,济尔哈朗也随之进了帐中。
先是向着黄台吉行了一礼之后,济尔哈朗才随手抄起一碗茶水大口的喝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