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额哲咬着牙道:“长生天在上,哪怕是没有意义,我额哲也不能看着自己的父汗去死!”
孙承宗道:“你的孝心,本督很是认可,然则过于冲动鲁莽,只怕易受其伤。
依着本督的想法,你此去察哈尔,需要注意两点,否则必受其害。”
额哲虽然心中着急,却也知道孙承宗是个真有本事的,当下便弯腰道:“请先生教我。额哲愿永为大明北方屏藩。”
额哲也是急了,永为大明北方屏藩什么的,这种话听听就好,不用太过于当真,但是现在把这个条件先甩出来,无疑可以让孙承宗多说些有用的。
不出额哲所料,孙承宗满意的点头道:“战阵之道,未虑胜,先虑败。
若你父林丹汗落败,你回去之后又复落败,该当如何?”
额哲苦笑道:“惟一死而已。不瞒先生,若是放在之前还好,好歹能有些缓和的余地,可以如今这般局面,哎。”
孙承宗很清楚额哲为什么叹气。
若说是放在之前,没有额哲带着察哈尔部的骑兵来辽东捆了建奴换银子的事儿,建奴都不至于脑袋抽疯跑去怼林丹汗。
但是现在这种情况,建奴被额哲也是祸害的不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