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恻恻的,话中的寒意更是让人从骨子里面发冷,浑不似往常那个颇有文采又爽朗大方的曹公公。
在场所有人中辈份最高,年龄也算是最大的朱效镛本身就是这场饮宴的发起人,当下便硬着头皮拱手道:“不知曹公公和许指挥使今日前来所为何事?”
曹化淳阴恻恻的道:“有道是夜猫子进宅,无事不来,咱家这种鹰犬上门,自然也不是什么太好的事儿。
不过还好,今天咱家上门来,只是表示一下诚意,多少也能算是个好消息吧?”
说完之后,曹化淳便挥了挥手,吩咐道:“来呀,把东西给几位王爷送上来!”
跟在曹化淳身后的几个东厂番子闻言,便齐齐上前,将手中抬着的箱子放到地下之后,又退回到了曹化淳身后。
许显纯同样向着身后挥了挥手,吩咐道:“抬过去。”
朱效镛眯着眼睛没有话说,朱亶塉便硬着头皮问道:“不知这是?”
曹化淳笑的越发像反派了:“没什么,手底下的孩儿们不小心拿到一起东西,想着孝敬咱家,就给送了上来,咱家合计着诸位王爷都心忧国事,便送了过来。”
许显纯的脸上却是没有丝毫的表情,仿佛任何的表情都跟他没有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