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说,剩下的谁不把奴婢当恶客。”
说完之后又呵呵笑了笑,李永贞将目光投向了徐文爵,赞道:“小公爷在京营的这几年可是变化颇多啊。”
徐弘基笑道:“总算是有了些长进,倒不是以前的纨绔性子了。”
李永贞道:“这便是好事儿。”
不待徐弘基再客套几句,也没有避着徐文爵,李永贞就直接开口道:“公爷,奴婢这回来,是打算问问关于军备的事儿。”
徐弘基却是端起茶水抿了一口,轻笑道:“李公公怎么这般着急?咱们的网早就布好了,现在就等着这些鱼儿们跳起来了。”
李永贞叹道:“咱家这心里怕啊。不怕国公爷笑话,这些家伙们现在跳出来,真刀明枪的干,咱家倒不怕,就怕他们背地里捅出什么妖蛾子来才吓人。”
徐弘基笑道:“就那些无胆鼠辈,便是借他们几个胆子,他们也搞不出什么大风浪来。”
李永贞却道:“国公爷可还记得五人墓碑记?”
徐弘基的眼睛一眯,冷声道:“徐某自然记得,然则李公公可见第二个张溥张采之辈?”
听到徐弘基这么说,李永贞的心算是放下了一些,但是却依然有些担忧,从袖子里掏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