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纯臣向着张之极使了个果然如此的眼色后,便捋着胡须笑道:“贵国主却是搞错了。
商议内附之事,需派大臣前往大明拜谒鸿胪寺,然后上表章给我大明皇帝,说明原由。
若是我大明皇帝允了,则内附之事可成。若是不允,则贵国主当细思 差在何处,当如何改进,然后再一次上表。”
生怕这个会说人话的蛮子搞不清楚这其中的弯弯绕,朱纯臣干脆把话挑明:“当然,上天有好生之德,我大明皇帝亦有仁爱之心。
无论贵国是否符合内附的条件,三请之后,我大明皇帝便不好意思 再过于拒绝了,贵使可明白了么?”
明白了!就是既想站街又想立牌坊呗!
纳拉那拉亚那心中暗骂大明君臣都是些臭不要脸之辈,然后向着朱纯臣拱手道:“小臣多谢国公大人指点。”
笑着摆了摆手之后,朱纯臣又接着道:“子曰:嫂溺叔援,从权也。事情亦有轻重缓急之分。
如今大明天子御驾便在缅甸,贵国国主若是当真有心内附,便可学那缅甸王他隆一般,备好民籍黄册,前往缅甸面圣。”
纳拉那拉亚那心中顿时了然——这已经不是立不立牌坊的问题了,这是直接就要脱了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