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,朱纯臣和张之极没有再说那些阴阳怪气的屁话,更没有拿着刀子比比划划的吓唬人,而是口称殿下,让巴尔普坎的心里好受了好多。
虽然从王上变成殿下,可是王上是什么王上?殿下是什么殿下?岂可同日而语?
这么一想,巴尔普坎的心里又变得美滋滋了。
命人去安排酒菜之后,朱纯臣才向巴尔普坎拱手道:“殿下既然已经到此,不如我等明日便启程,前往缅甸面圣?”
巴尔普坎颔首道:“就依成国公。小王还有许多礼节不懂,一路之上倒是要多多劳烦成国公了?”
朱纯臣哈哈大笑道:“此份内之事耳,殿下何必过谦?”
朱纯臣和张之极高兴啊,不动刀兵,仅凭空口白牙的两张嘴,就硬生生的逼降了一国,收回了吐蕃等故土,这可是实打实的大功一件,后世的史书上面,怎么着也少不了这一笔!
对比于巴尔普坎等人的乐呵,莫卧儿现任皇帝,世界的统治者,沙·贾汗可就真的开心不起来了。
欺人太甚!
我莫卧儿干什么了?我等好好的朝圣,颂经,礼拜,还在忙着替本汗的爱妃修筑陵墓,没招谁没惹谁的,你大明皇帝就带着几十万的马仔跑来砸场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