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一到年尾,老夫的这脑袋就开始隐隐作痛。”
叹息了一声后,郭允厚又接着道:“可是老夫有什么办法?放不下啊!倘若不把国库看的紧一些,只怕以后陛下花起来更爽快!”
房壮丽笑眯眯的摆了摆手道:“别劝,老夫知道你在想什么,也知道你要说什么,可是啊,老夫去意已决,你也千万别再劝了。
不是老夫不想为陛下效力,而是实在是效不动了。
你知道不知道,仅仅是缅甸和莫卧儿那里,从二品到七品的官员缺口就高达千余人,这几乎是三次科举才能录取到的进士了。
一次科举两年的时间,三次科举就需要六年的时间了。
还有,刚刚中进士的生员们还需要在六部之中行走半年的时间来学习,老夫一时半会儿上哪里弄这许多的官员出来?
就算是加上南京吏部,也根本弄不出来!
更何况,陛下这回弄到手的远不止是缅甸和莫卧儿,还有安南,安南也需要官员啊!
虽然说将脱离我大明两百余年的安南收回来是大好事儿,可是官员呢?让老夫去哪里变出来?
再者说了,老夫已经八十有六了,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啊!”
听到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