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安南,一切就得按大明的规矩来办,再想跟以前一样,不可能。”
张书勤急道:“可是?”
卢象升放下了茶杯,脸色有些不好看:“可是什么?你是大明的知府,不是安南人的知府!
你要记住,你这一身的荣华富贵是从何而来,更该记住圣人教诲,该当如何忠君、报国、爱民!
你对安南人再好,他们也未必领你的情,你对大明百姓再坏,他们也不会记你的仇!”
张书勤脸色顿时大变:“总督大人何出此言?下官虽然不才,可是也未曾收受安南人一文钱的贿赂,心中想的也是如何忠君报国!
下官担心的是这安南刚刚平定,若是再演宣德旧事,陛下震怒之下,只怕这安南会血流成河!”
卢象升不以为意的道:“那又如何?你当咱们这位陛下现在就不震怒了?只怕大军都已经准备妥当,就等安南人举旗造反了。
不要慌,本官还在这镇南府,就算是有事,本官也会与你在一起,不会扔下你不管,你担心个什么劲?”
张书勤冷哼一声,干脆站了起来,躬身道:“下官告辞!”
气冲冲的张书勤干脆出了总督府,回知府衙门去了,省得看着卢象升碍眼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