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死太监万万得罪不起,当初能咒自己生生世世做阉人的狠茬子一旦记恨上自己,只怕不死也要脱层皮!
讪讪的笑了一声后,张可望才扭头陪笑道:“监军大人这是说的哪里话?咱们本就是一个锅里搅马勺的兄弟不是?
这次的事情,说起来也是兄弟我的不是,太过于高估了那些蛮子,才不得不出此下策,只是不曾想那些蛮子实在是太弱了些,比之建奴还多有不如,这一时杀起性了没收住手,还望监军大人宽恕则个?”
监军太监掩嘴笑道:“宽恕则个?咱家可当不起,您呐,就等着吧!”
虽然是在笑,但是张可望心里却是越来越凉。
完犊子了,这回被这个死太监惦记上了,以后少不得会在他手下吃上一些苦头,只是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揭过这一回了。
或许,可以把人头分给这死太监几个?或者请他喝酒?
他娘的,大明怎么净出些这样儿的死太监?你贪财不好吗?你他娘的这么带种,老子想下黑手弄死你都不好意思 !
讪讪的笑了一声后,张可望又可怜巴巴的望向了张献忠。
张献忠也头疼。
这回的事情闹到这么大,可以预见的是这片土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