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虽然不明白朱慈熠为什么摇头,但是朱慈熠礼数周到,总不好当场发作,便嘿了一声道:“当兵吃粮,不是天经地义的么?以前没人想当这个兵,是因为吃不饱,现在不光吃得饱,还有饷银和补贴,再加上各种优待,自然是人人都想着当兵了。”
朱慈熠闻言,也不再与这汉子分辩,躬身作了个揖谢过汉子之后,便拉着朱靖雪的衣袖向旁边走了。
朱靖雪满脸好奇的问道:“怎么走了?”
朱慈熠道:“与他辩下去,有什么好处么?赢了,不过是辩赢了一个愚夫,输了,可就是连愚夫都不如了。”
正向前行了几步,朱慈熠忽然又驻足停了下来,对朱靖雪道:“阿姐,你听听旁边这人说的是什么?”
同样停下来脚步的朱靖雪却听旁边一人道:“我等祖上替唐皇征讨不臣,如今我等替明皇征讨不臣,这便是命啊!”
另一个满脸络腮胡须的人却道:“大不同,大不同。祖上替唐皇征讨不臣,不过是当兵吃粮罢了,纵然有那凌烟阁,又岂是人人可以进的?
咱们替明皇征讨不臣,却是替咱们这些流落在外的汉家子出一口气,那忠烈祠也是人人有份,又怎么是一样的?”
先前说话那人道:“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