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怎么了?动静闹得这么大。”
铜锤道:“肯定是被吕洞宾揍了。”
“为啥?”
“我告诉你啊,吕洞宾那厮睡觉的时候,千万不要去打搅他,否则后果就会很可怕,他那人有个毛病,人家是护食,他是护觉。”
何招娣道:“有多可怕?”
铜锤想了想道:“有一次燊哥打搅他睡觉,被吕洞宾一把火点了头顶上的毛。”
何招娣不说话了。
这时,屋子的房门打开,吕洞宾跟张果鱼贯走了出来,两人皆面上带伤,身上衣衫凌乱。张果的唇角破了一块,一片青紫,吕洞宾一边的鼻孔里塞着一张纸,还有血迹浸染在上面。
张果捂着嘴角处的伤口,依然木木地道:“现在可以告诉我,那块碎木从哪里来的了吧?”
吕洞宾半仰着面,初升的第一道阳光照在他脸上,染一层金色。“我答应要告诉你了吗?”
张果闷声道:“是长公主府么?”
吕洞宾按着自己流血的鼻子:“关你屁事。”
晨间雀鸟叽叽喳喳,飘荡的薄雾中带着柴火的气味,院墙外面开始传来各种吆喝的声音,吕洞宾打开门,走了进去,砰一声把门关上,从里面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