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洞宾先生,原来是您。”谭木匠看清楚来人,忙站起来,却赶紧将身边一卷宣纸快速的折叠起来。
吕洞宾注意到那张纸,从隐约露出的墨迹上看,画的是图形,上面还密密麻麻写着字。
谭木匠苦笑:“洞宾先生,您就别拿我打趣了,我喜从何来,每日里就只有忧愁和烦恼。”
“原来是心里不爽快。”吕洞宾点点头,“相思 病。”
谭木匠哭笑不得,也不愿再跟吕洞宾继续这个话题。“您怎么来了?”
谭木匠跟吕洞宾是旧相识了,他异闻社里那面一整张墙大的柜子和书案,都是出自谭木匠之手,用的是上好的紫金刚,这种木料产自遥远的海国,木质有光泽且无过多的香气,最重要的一点是特别的耐湿,这是吕洞宾特殊的要求。
吕洞宾正经学问一概不通,专通一些奇巧淫技,他那异闻社的物件都是他自己画图设计,连谭木匠都佩服。
吕洞宾开门见山:“你是整个十二行里最了解木头的人,我刚好有块木头,来请你掌掌眼。”
谭木匠忙着给吕洞宾倒一碗水喝,一转身,瞧见吕洞宾手上拿着的那一截紫的发黑的断木,手上的粗瓷海碗顿时掉在地上砸的粉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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