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洞宾听完这话,一脚把门踢开,直接奔屋里去。
张果看一眼铜锤,嘴巴张了张,那句“御城守,查牌”又硬生生咽了下去。
“喂。”铜锤反倒叫住了张果,“你身上的气味很特殊哦,不属于人类。只要你不抓我去太乙宫,我就不告诉吕洞宾你的秘密。”
张果默不作声的走进门,穿过院子,并没有看到何招娣忙活的身影。院子里的杂草都被她清理干净,开垦成一小哇一小哇的菜地,土壤新翻过,还浇了水,虽然院子被清理了,但却无损它的生机。他回到房里,进门就看见吕洞宾怔怔地站在那一整面墙般的柜子前,身形似乎被定住了。
“你怎么了?”张果不禁问道。
吕洞宾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他胸口剧烈的起伏,半晌,才终于爆发出来。
“何、招、娣!”
那个可爱的小姑娘,洗劫了他的异闻社,柜子上面看着但凡值钱的东西,都被她卷走了,厨房里,张果买给她的被褥也不翼而飞,连碧珠的那套衣裳首饰也没落下。
而这个时候的何招娣,早就离开了西市,她背着一个大包袱和那一床被褥,像个负重的骆驼,她洗劫了吕洞宾的异闻社,将里面看着能换钱的东西都卷跑了,甚至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