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洞宾冲何招娣发出暗示,何招娣开始没明白他的意思 ,直到他暗中指了指那木盒,又做了一个“偷”的动作,何招娣才明白过来。
她凑在吕洞宾身边,咬着牙齿小声道:“你让我偷驸马的宝贝?你想害死我啊!”
吕洞宾微微俯身,在她耳边无赖道:“这是你唯一将功补过的机会。”
何招娣继续咬着牙齿,小声道:“我要是不干呢?”
吕洞宾笑了笑,好整以暇地盯着何招娣,“那你就永远留在长公主府里,正好,这里值钱的东西也多。”
何招娣知道现在的吕洞宾,对自己是恨在心里,他说到做到,稍微闹出点事情来,在长公主府里都会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。这豪门深苑,一旦陷进去再想全身而退就没那么容易了,她现在什么事都不能有,城外还有那么多张嘴等着自己想办法,大爷的病也不能再拖下去。
何招娣妥协了。“我干。”
吕洞宾露出得逞后令人讨厌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