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果继续道:“诚如你方才所言,每一个人都有保护自己的手段,就像你,用漫不经心,放荡不羁来掩饰,看上去对什么都不太有兴趣,活着不过就是图个快活,处处寻新鲜罢了,其实你只是在逃避。”
“我逃避什么了!”吕洞宾忽然动了怒。
张果不为所动道:“逃避这个世界,逃避你自己。”
吕洞宾单手一撑,整个人从柜台上弹起,跳下地来,一步步逼过去。“你凭什么这么说?你知道什么?在你这么定义我的时候,又何尝不是自认为比我看得更透彻,比我更高明呢?”
张果直视着吕洞宾的眼睛,他眼睛亮的可怕,却又黑的看不到底。
“你看,若不是触到了你心底的痛点,你又怎么会有这样大的反应?”
吕洞宾狠狠瞪了张果一眼,猛地撞开他,大步走出酒肆。
“你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那你可知道你自己?”
酒肆的大门被吕洞宾撞的砰咚巨响,张果仍旧是那副静水无澜的样子,只轻轻叹了一声气,小心的吹灭柜台上的火烛,将《公输要略》仔细收好,银子放到柜台里,这才走出酒肆,并细心的将门重新锁好。
长街短巷里开始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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