眯了眯眼,他身后一人迫不及待道:“大约一个月前。”
张侍郎猛地转头狠狠瞪了那人一眼,云伯闻言哈哈大笑。
“一个月前,我与我家小主子还远在长安以外的地方,从未踏足这里,国库失窃与我们何干?张大人既然怀疑我们,那么老朽就要问一句了,您怀疑的依据是什么?”
张侍郎不慌不忙道:“空口白牙,你说那时你们没有踏足过长安就真的没有踏足过?谁又能证明?”
云伯淡笑着道:“这有何难,只需向守城的城门官处查询便可。老朽与我家小主人,仲秋节当日午时才从启夏门入的城,张大人一查便知。”
张侍郎见这老仆不好糊弄,不禁有些气浮气躁,“本官做事,难道还要听你安排?将你们主仆带回去调查,本官自会差遣人去城门官处核实,现在本官要带人搜查你们的住所,识相的话就老实让开,否则再多加你们一条罪状。”
云伯也不怒,双手往袖笼里一插,挡在门前一动不动。“都说长安是天下至尊之城,天朝上国,法度严明,张大人白日也曾口口声声道,凡事都要讲个规矩,老朽请问,此刻这又是哪般的规矩?谁的规矩?”
“本官的规矩!”张侍郎怒道,“你不服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