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都不管,什么都不干,这样的好福气,不是在下等人所能及的。”
韩湘脚下踉跄,朝张侍郎走过去。“张大人真是辛苦啊。”
“当然辛苦。”
韩湘摇头晃脑直摆手:“辛苦个屁,是命苦。”
“你!”张侍郎险些发作,隐忍下去,“本官还有公干在身,还请韩公子莫要耽搁了咱们办正事。”
“你一个看库房的,你能有什么正事要办?”
云伯噗嗤一下喷笑。
张侍郎脸上挂不住了,指着韩湘怒道:“我是看在小国舅的面子上,对你一再忍让,你别得寸进尺,再怎么说,就算我官职再小,也有朝廷颁发的鱼符,你蔑视我,就等于蔑视陛下!”
韩湘醉醺醺凑过去,忽然伸手拉扯起张侍郎的脸蛋,“张大人,你的脸好大啊。”
张侍郎愣了一下,随即大叫:“来人,快把这个醉鬼赶走!”
韩湘扯着他的脸不放。“蔑视你就等于蔑视陛下?那我还经常踢小国舅的屁股呢,我现在这样扯你的脸,是不是也等于在扯陛下的脸?你一个区区看库门的,还敢拿自己跟陛下相提并论,那你出去喝花酒,是不是等于陛下在喝花酒?你上茅房出恭,难道也是等于陛下在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