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问,我要你做什么?”吕洞宾又不正经了,“万一我是要你去平康坊找姑娘呢,或者我要你去陪某个人喝花酒呢?”
张果顿时语塞。之前丑奴那桩案子的时候,吕洞宾非要把他约到平康坊的伎馆里,才肯跟他谈话,而且一早就安排了一屋子的伎人,好在最后被何招娣给破坏了,等自己过去的时候,只有没钱付账的韩湘在,他也就是出个钱。
吕洞宾笑得前仰后合:“你看,紧张了吧?美酒和美人,是每一个男人的心头好,哪个男人会不爱?怎么到了你这里,就像穿肠毒药,刮骨钢刀,让你这么害怕呢?做男人呢,学会放松最重要。”
张果板着一张脸:“男人在当,不在做。”
吕洞宾哈地一声:“我同你说道理,你同我说道德啊。世上怎么会有你这般无趣的人呢,稳重深沉有涵养,你是品德风范,我是放浪形骸,我们俩可真是不合。”他夸张叹气,“唉、算了算了,同德才能同心,同心才能同志,我们二人截然相反,那个忙,你肯定不会答应了。”
张果现在已经很适应吕洞宾说话行事的风格,故而并不在意,“还是说说要我做什么吧。只要是为了救人,要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“真的吗?”
吕洞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