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队伍,或者说送神 的队伍。
他看完了画,就去摆弄草庐的瓶瓶罐罐,什么年代的都有。他像逛古董铺子似的,拿起来一个端详一番,品评一下,再拿起来一个端详一番,再品评一下,一点都不着急。
“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?”画师终于沉不住气了,从凳子上跳下来,将画笔一丢。
吕洞宾计谋得逞,转过头笑得可恨。“不是你让我来的么,你不记得了,还是换了一层皮就想耍赖?”
画师转过的面孔,除了没有了白头发白胡子白眉毛,其他地方跟白灵师都很相似,所以他刚才一直背对着吕洞宾。见被识破,画师有些丧气:“你怎么看出来的?”
吕洞宾道:“就你那德行,就喜欢故弄玄虚,再换多少张皮,我也认得出来。”
画师摸摸耳朵,他因为披散着长发,耳朵藏在头发里,撩起来的时候,吕洞宾注意到,这画师另外半边的耳朵少了一截。
吕洞宾将写有“当野”二字的木牌丢给他:“你让我来,我也来了,是不是到了该兑现承诺的时候?”
画师缓缓摇头:“错,我们还有个赌要打。”
吕洞宾也缓缓摇头:“错,我们已经打过赌了,而且我已经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