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人是不可貌相的。
张果也不拆穿,但对钟离权所说的话,可信度打了个对折,都不知道他说的哪些是真哪些是假。
钟离权自己一点都不觉得难为情,继续道:“反正那真是个不一般的人物,要不是我师父还在,我真想拜他为师,虽然他大不了我几岁,但比我师父都还厉害。后来我说有机会一定去长安找他,他点头答应,可我一想,我都不知道他是谁,叫什么名字,住长安何处,我怎么找他?所以我就暂时从他身上借了一样东西。”
张果无言看着钟离权,钟离权恬不知耻的笑。
“那个……当时就是随手借的,哪知道竟然是他的钱袋子,不过我可没想偷他的钱,况且他钱袋子里根本就没什么银两,就是一叠纸,纸上就是我让长安土地涂满全城的那个图案了。我想要找他,唯一的办法就是到处画上那种图案,只要他见到了,自然会来寻我,本想继续画下去的,没曾想才过了一天就被你找到了。”钟离权冲张果讨好道,“你真是绝顶聪明,竟能想到去找长安土地。”
张果道:“所以说,其实你根本就不知道那图案是什么了?”
钟离权道:“看那图案,跟我自己画的符差不多,我瞧着那人应该是个世外高人,那一身本